仰望英勇而秩序井然的高潮(0709-0806)
永远忘不掉土豆洋葱的味道。 记得第一堂课学的Мама там ,я тут。 记得我对Тетяна解释我的名字是茶壶(чайник)(我要说的是чайка) 一直有留学生遇袭的不同版本的消息。 上课时坐在破桌椅上可以体会到周岛人在后面抖腿的动律,Тетяна穿着低胸上衣瞪着美丽的眼睛叫“Що таке ?”一唱歌就兴奋的Олена在黑板前手舞足蹈...
View Article无记时期的懒人小偶
还记得美丽的6月21号. 我们的飞机是那天清晨第一架到达中国的航班. 迎接我们的是共和国的早上.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, 我贼小偶心里好喜欢. 飞了10个小时丝毫没有倦怠, 飞机刚停稳我背着包"嘭"地站起来, 空姐姐连忙摆手: 坐下坐下! 早晨的机场大厅空荡荡的鬼都没一个, 我拉着大黄撒着欢儿跑. 这时看见一女工作人员冲我们喊: 是不是中国公民? 中国公民这边儿走!...
View Article上帝不知死没死,不过众神在堕落
上学放学不缺课,吃饭睡觉有时做梦。 疾病,心情不好,无聊和爱情总可以成为人类一切愚蠢行为的借口。每天早上醒来情绪低落,连着肉的皮生生地撕下来,完全不敢久留在被窝,只能迅速穿衣起身。所以雕塑的学期创作到现在还没想完整,因为我只有在床上才有灵感。...
View Article本是明媚人
好好画画,减个肥,等毕业。一下子还死不了,那就尽职尽责地活。 还记得去年刚到宿舍没床睡,3个女的挤着打地铺,10月初基辅还挺冷,晚上盖被子搭某黄的棉大衣,她大衣口袋里有一大包话梅,压得我一宿没睡好。 第一天去学校打扫画室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,就跟着毛姑屁股后面走来走去,想想怎么也要像回事儿,于是找了把扫帚拎着继续走来走去。再后来开始学着做雕塑,每天打包大箩筐的蠢事回家。...
View Article不是祭奠
好笑死了。我。 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象如果重新过上一年我会怎么样,乐此不疲。 我总是以永别的姿态面对我们每一次分别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些, 从不算悲怆落幕, 没有回忆抱怨, 也无需忿忿不平。 一段时期结束, 留下的, 是风干的橙皮, 高高挂在墙上的铁皮尺, 抑或喇叭A。 那会儿刚刚到宿舍, 打开门, 穿梭在杂物之间, 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收拾。 想着转身回家算了, 不过天黑。...
View Article贱龟武十三
我终于有了一只龟。 让她姓武,说不定将来可以做女皇。 你们可以叫她十三,或者小5,再不济可以叫小王八。 其实53性别不辨,在此我独断地把它当女的,有异议的,可以叫武哥。 如果是女的,希望她像鸡一样多产,这样我每天都有蛋吃。 宠物市场门前修路,昨天我带着她一路扑哧扑哧地颠回家,不知道跟这个有无关系,总之她很呆,可以保持一个动作很久,就算是很辛苦的动作,比如脖子伸长用45°角仰望天空。...
View Article不算假期闲在苏州每天说做作业偶尔做作业。
最近学车,师傅姓王,酱色皮,就是那种老抽烧出来的颜色,成色很正宗。 师傅性子急,易毛,擅骂。 写这个东西的时候正处于大路考前夕,每天周围都是烟雾和师傅的唾沫小分子,我坐在车后面,傻兮兮的耷拉着眼皮,随着车左晃右晃,只有笑话能让我惊醒,旁边都是胖子,也包括我。 大前天,大师兄转弯过后,师傅对他叫:“你跟在人家后面干嘛!!你跟在人家后面干嘛!!!人家停在路边哎!!!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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